Graves在客廳來回踱步,他正與藉由呼嚕粉、只上半身現於面前壁爐的Picquery對話。
離開魔國會也不代表從繁雜的公務抽身,他也習慣深夜加班。
不過Graves的語速比平時略快,他浮躁時如此,畢竟提及當事人那立時出現腦海中的嘴臉,即便未碰面仍湧上將對方變作黏巴蟲的衝動。
「意思是得由我讓他打消那無知的提案。」
「……這是上策。」
在還是空口白話的階段截住事端,以免導致日後難以善後的局面,Picquery要他出面,只因Graves擅於與這樣的人談判。
確認上司的意思後,Grave手指梳理前額凌亂的短髮,似乎也在耙梳自己情緒。
法條增修幾個字動輒得咎,絕非「稍微更改罷了」,如此不值一哂的輕率言論,棘手之處在於主張者是來頭不小的人物。Picquery為此亦頗為不耐,可她還是維持了氣度。
結束對話前,她提醒面色不善的下屬:「Percival,不要忘了身分。」
「當然,」Graves換了口氣,「如果他繼續堅持愚蠢論點,我會記得加以尊稱,請他原諒我把他變成一隻黏巴蟲是出於真誠。」